有时很感动,虽则心存感激,但还是习惯性地放空。
需要更宽容一些吧。
夏至以来,气温节节攀升。
在我的记忆里,初夏起头毕业生激动尚未掀起大幕时,日日都可在窗边看到激浪三千里似的云海,气象万千叫人难忘记。今夏对碧空洗云端的没什么印象了,反而记得一场又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,雨后踩水涉街在路边嚼扇贝掰皮皮虾,或无比欢欣地撑开自家里顺来的棕色大伞之类。
今夏,今夏,[……]
几年前随父母去五台山,也不太懂拜佛这件事儿。
记得那时路旁种满各种粉白玫红的波斯菊,朵朵大花面盆似的在细长的枝条上晃动;自某牌坊爬到黛螺顶,在蒲团上学学合十过顶再跪身接福,随着和尚佛鸽绕着白塔转过一圈;再自台阶上远远望一望五座台顶,一路默默数数三步一叩上山的信徒。还真有点佛境清幽莫测的感觉,又[……]
最近天天看94年中国摇滚青年们在香港某地的演出视频。痴痴地捧住脑袋,看窦唯淡淡地甩手鼓,淡淡地吹笛子,或者是张楚呆呆地坐着唱歌,呆呆地扬起下巴结束最后一个音。
视频里每个歌手都有一小段独白,窦唯说我们只是在做一场梦而已,张楚说矛盾了才察觉到荒谬。我反反复复地听这两段简单的话,文艺青年嘛,他们绕[……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