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释

在西安,感觉它被稀释了。

出站口喷涌而出一波又一波立在黑灰蓝白黄粉紫上的人头,美女们耀眼修长散发着洁白或者晶莹光芒的大腿和大眼,烤肉摊子与隔壁推车上耸立着的烟雾丛林与半露的粒粒胖子石榴,还有打车人那在半空中拉起又悄悄落下的期盼手臂。这些看得见的海洋和沙漠如同连绵不绝的秋风,与秦岭一块儿拔地而起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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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厌

XX,与凌晨至五点的二炮,等等。
竹林,跑马梁,拔仙台北壁,羊皮沟。
“我不信这次就爬不上去了。”
鬼使神差。

记得,不记得。丢了,找不到。
咬牙,厌倦。散淡,崩溃。
不管不管,统统不。

feiyu说看那天下来的一车人,就你一个是女生。
我还是很帅的!
就是有点缺乏常识。都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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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别

实验室在生地楼六层,大概由于系的年代比较久远吧,楼道里堆了一些灰扑扑的旧物。
前四层立着方格子木头盒装的各种土样,标注着土质和来源省的标签已不是手写的了,沉黄的老柜子仍毫无掩饰地散发着属于地理系的味道;再往上是北京地图、欧亚地震图、师大地理系手绘的世界土壤分布图、中国西部地形图。六层是两柜子塞得满满当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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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旧

某日发现戴了十年的绞丝镯子掉了一大截掐丝,在寝室地面上逐寸逐寸地寻,幸运地找到了一小点,顺手塞进耳洞充耳钉。
都说耳垂大有福,我的耳朵在大脸相衬下愈发显得小。

“也许有的事,开始怎么看都是正确的,可惜到了最后,却得到一个啼笑皆非的结局。”
今天拿到了cqq同学帮我修好的耳塞和耳机,淋着雨摇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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